也淡了一些,但唇边的笑容却半分不减:“哟,瞧瞧这宫绦,可真是精巧得很,还是蓝田玉制。”
再没有比这还大的体面了。
虞幼窈打小就是个聪明的孩子,可到底没得娘教,儿怕隔代疼,老夫人是越老,心越慈,对她也是十分纵容,八九岁的孩子,还叫老夫人宠得小孩子心性。
与之一比,大房的三姐儿兼葭,倒是乖巧懂事得很。
可哪儿晓得,虞幼窈这么病了一场,险些把命给折腾没了,也让老夫人意识到这一点,寻了个厉害嬷嬷过来教导。
这才短短两三个月就脱胎换骨,跟变了一个人似的。
昨儿在花会上,她可是眼瞅着虞幼窈半大的孩子,字字句句都带了刀子,一刀一刀地往长兴侯夫人和曹七小姐身上割。
割的不是人身上的血与肉。
是长兴侯府世世代代,累世功勋,而成就的威严名望,还有长兴侯在幽州流血流汗,拼了性命,才挣来的名声。
长兴侯府也是丢脸丢进了宫里,好端端的花会,生生办成了一场笑话,沦为了笑柄。
再没有比虞幼窈更厉害的人了。
虞霜白挽着虞幼窈的胳膊:“我昨儿瞧了曹七小姐,腰间也系了一条宫绦,是红玛瑙制,并同色流苏穗子,活似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