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她连日子也过不痛快了,还是顺其自然吧!
虞幼窈这才露了笑容,扑进了许嬷嬷怀里:“谢谢嬷嬷!”
许嬷嬷轻摸了戴在颈间的木犀香珠项链,再多费些心思,多教她一些道理和手段,也未必不行。
这件事就此打住。
到了黄昏,考了一整日的殿试结束了。
直到戌时,天黑得透透地!
府里的马车才接了虞善德几人回府,考了一整天,几个人让小厮扶着下了马车,整个人都虚脱了。
虞幼窈赶忙使人端来了药膳。
几个人用小碗药膳,缓了些神儿,就让小厮扶进了前院“江芷院”梳洗,之后又用了一些清淡吃食,倒头就睡下了。
第二日,虞善德几人睡了一晚,也精神了许多,便上了安寿堂给虞老夫人请安。
科举刚考完,满朝上下徇休一日,虞宗正和虞宗慎都在家中。
虞宗正就问:“昨儿殿试策题考了什么?”
虞善德恭敬地回答:“是治藩。”
此言一出,厅里头霎时一肃。
殿试策题都是皇上亲自出题,自幽王以谋逆论处之后,满朝上下对藩地上的人事也都是讳莫如深。
皇上以“治藩”策题,这其中又暗藏了多少暗潮汹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