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朋会友一起对题肆谈,或是游山玩水。
如此一来,有关长兴侯府的事,便如同砸进湖里的石子,泛了些许涟漪,便也沉浸下来。
虞幼窈被太后娘娘赏赐的事,也淡了下来。
安生了几天,虞幼窈就将荷包绣好了,巴巴地拿给许嬷嬷瞧。
许嬷就笑道:“姐儿的绣工又精进了许多!”
虞幼窈学女红也就三两月,绣工并不如何精巧,可她对配线、构图、配色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天赋,绣出来的东西,难得都透了灵气。
如此一来,三分的绣工,加五分的灵气,便也是瑕不掩瑜,有了八分的精心。
再练个一年半载,差不多就赶超了旁人三五年的技艺。
“我去找表哥啦!”得了夸赞,虞幼窈笑弯了眉,拎着裙儿就跑出了屋里。
到了院子,就见表哥坐在青梧树下喝茶。
表哥一身天青色直缀,颜色介于淡蓝与浅青之间,真正是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,透了一股湛然如玉的风采。
虞幼窈笑弯了唇儿,拎着裙子跑过去:“表哥,你怎么来了,我正要去找你呢。”
周令怀唇畔轻弯,一边摩挲着腕上的手珠,目光就落在小姑娘的眉间,浅灰的远山眉黛,如烟似雾,宛如雨后山岚生烟,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