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《天工开物》,不由心中一动:“你准备好了注书,可否容我也抄录一份?”
周令怀的注书在府里很受欢迎。
原是帮着大妹妹写了《四书五经》的注书,辅助大妹妹课业,后来让二妹妹瞧了,就日日跑到大房来抄录,学习进度果然加快了许多。
二弟知晓了,就借了二妹妹的笔录,跟着抄录,这阵子在课堂上,竟也没再被湖山先生点名批评了。
见二弟难得长进,他这个做兄长的难免要关心几句,就问了缘由。
少不得看了二弟抄写的注书,便是自己学通了的道理,看了之后,难免也觉得见解独到,忍不住也抄录了一份。
最后连三弟也跟着抄了。
周令怀淡声道:“送与了表妹,便是表妹的东西,到时候你自个问她就是了。”
虞善言一听这话,就知道妥了。
《天工开物》是虞氏族必学,以他现在的年岁,要专心举业,等取得了举人功名,才会学这个。
不过周令怀的注书难得,他可不会放过。
这时,虞善信凑过来:“周表哥,大妹妹她们在包棕子,我们也过去帮忙吧!”
虞善言偏头看他,蹙眉:“君子远庖厨。”
虞善信嗤之以鼻:“大哥,你是读书读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