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王,实不该如此武断,就地处决。”
“笑话,我大周朝,泱泱大国,难不成还怕了那小小的南蛮不成?”
“平王未经宣诏进京,有违祖训,此风不可涨,此行径不可放纵,否则各地藩王有样学样,岂不是乱了朝纲,天下大乱了?”
“梁王此举,虽然不逆之举,不臣之意,但是梁王拖着重伤,还携了世子,未带一兵一卒,只身进京,还能有什么不逆之心?”
“不管如何,平王有违祖训,就不该姑息。”
“平王镇守南境多年,也是劳苦功高,以他的身份私自进京,也只有死路一条,却依然进京了,皇上便是看在君臣一场的份上,也该见平王一面。”
“……”
朝堂上,朝臣们吵得面红脖子粗,有人从中和稀泥,也有人添油加醋,煽风点火的。
顿时乱成了一团。
坐在金殿之上的当今圣上,只觉得有无数只苍蝇在耳朵边上嗡嗡直叫。
眼前的画面,令他恍惚就想到了,三年多前狄人大肆进犯北境,镇幽州定北王殷厉行连连战败,连失数城。
消息传进了宫里,朝臣们也是如现在这般,大谈殷厉行手握重兵,功高震主,理应宣幽州定王殷厉行进京面圣,由威宁侯接手北境战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