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头还是当年的糟老头子,什么德高望重,什么高深莫测,和他有一文钱关系吗?
周令怀懒得理他了,将已经干透的画卷好收起来,转了轮椅往外头走。
这会儿,虞幼窈正靠在青梧树下的贵妃榻上看书。
见表哥过来了,连忙放下了书:“表哥,你和闲云先生说完话了?他来者是客,怎么没在青蕖院陪他?”
周令怀皱眉:“他太烦了!”
虞幼窈听得一愣,难道是错觉吗?为什么她好像、似乎在表哥的话里,听出了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委屈?
虞幼窈晃了晃脑袋,赶忙将这想法驱之脑海。
委屈这是啥?
和表哥有一文钱的关系吗?
一定是她听错了,于是虞幼窈给表哥倒了一杯茶:“表哥留闲云先生个人在青蕖院里,会不会有些不太好?”
到底是来者是客,总要好生招待了才行。
周令怀摇头:“他脸皮厚,不会在意这些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虞幼窈差一点又以为自己听错了,眨了眨眼睛:“表哥,你刚才是说,闲云先生脸皮厚?”
周令怀喝了茶之后,搁下茶杯:“嗯,死皮赖脸。”
虞幼窈眨了眨眼睛,左思右想还是决定,暂时对这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