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看叶寒渊进京之后,朝堂之中的事事桩桩,就该明白了。
但是,还有一个人让宋明昭很在意。
宋明昭捧着茶杯,低头没喝:“父亲,可曾听说过,前幽州指挥佥事家的公子,周令怀此人?”
殷怀玺算无遗策,目的也明确。
但周令怀此人,却藏得极深,让他有些瞧不透。
镇国侯先是一愣,就道:“听虞大爷提过几次,是家里没人了,就借住在虞府大房,听虞大人的口吻,似对这个幽州来的侄儿十分欣赏,应当是有些才华,不过巧得很,这位周公子也如殷世子一般,弱岁,残腿,病弱,倒是可惜了,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?”
他虽然觉得,幽王与周令怀颇有巧合之处。
转念一想,当初“幽州谋逆事发”后,幽州不少人牵连其中,周家就是其中一个。
便是有虞府上下打点、斡旋,保了一家老小,下场恐怕也不会太好了,周令怀落得这下场,似乎也不奇怪了。
宋明昭搁下茶杯:“闲云先生进京之后,特地拜访过周令怀,而且不止一次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应是当年在幽州就认识的,父亲怕是小瞧他了,周令怀此人绝不简单。”
不光镇国侯,就连宋老夫人也是听得一愣:“这事儿你是如何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