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身子骨病弱得很,不如霜白有灵动,虞清宁一个庶女,却养大了心,一身的嫡女作派,一瞧就不是个安份的……”
但是!
只要一想到,这段时间大房的事事桩桩,心中无端就有些发凉。
虞清宁关进了含院露,轻易不会出来。
杨氏住进了静心居,成了弃妇。
虞兼葭到了庄子上,静养身子。
虞善思搬到了前院,由大伯亲教养,听说这段时间没少吃苦头。
“……”
明眼人一瞧都知道,这一切都和虞幼窈脱不了干系,可虞幼窈尽得了好处,整个府里却没一个人说她半句不是。
一向厌恶她的大伯,待虞幼窈百般信任,下人们也被她管得服服帖帖。
便是大伯参与到了三司会审里,家里也安排得妥妥当当地。
小小年岁就有这样的心机手段,真不是一般人能比。
又过了三日,虞幼窈收到了殷三送来的第二封信,以及四个大箱子。
虞幼窈迫不及待就拆了信:“《本草正义》载:“玫瑰花,香气最浓,清而不浊,和而不猛,柔肝醒胃,理气活血,宣统窒滞”,酿酒、制茶、调香、入药、烹膳五用皆宜,大局已定,安好,勿念!”
一个五十二个字,却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