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放他娘的狗屁,殷怀玺不行,当了缩头乌龟的龟孙子宁远侯行?老子不懂什么大义,就冲他殷怀玺年弱,病残,还敢孤身上京,为父鸣冤,敢在旁人当缩头乌龟的时候,挺身而出,老子就敬他是一条汉子。”
“就是,那些说殷世子不行的人,现在脸疼不疼,几百年来,无数将领都啃不下,也不敢啃的硬骨头,叫殷世子啃了几斤肉,这一仗就算不继续打,光是杀叶府家主这一桩,已经杀出了朝廷的威严和体面。”
“哈哈,老子还真是听了一场笑话,殷世子不行,殷世子十二岁就上了战场,抗击狄人,山东一帮子乌合之众的贼寇,还能比狄人还猛,老子就坐等着,殷世子杀尽山东乱臣贼子,还天下一片清平……”
“……”
底下群情激愤!
说书先生慢悠悠地喝了一杯喝,待大家激愤的情绪,发泄得差不多的时候,一拍了惊堂木,酒楼里又安静下来。
“殷世子领兵去了山东,大军在琅琊山驻扎,便一直按兵不动,手下的将领对这一战也是没有把握,就找了殷世子商量对策!”
重点来了。
酒楼里,静得落针可闻!
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说书先生,等着他的下文。
说书先生也不负众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