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
夏言生转头瞧了一直没开口的虞宗慎:“你怎么看?”
虞宗慎轻盘着手中的核桃:“凡事适可而止,宁远侯不过一条恶狗,而殷怀玺,”他话锋微微一顿:“是一只恶狼!”
夏言生转头瞧了几个心腹:“你们以为殷怀玺是好相与的?”他打袖子里掏弄了一张字条出来,摊开了摆在桌子上。
虞宗慎低头一瞧,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写了一行字:“我的刀好用么?!”
书房里静得落针可闻——
夏言生微微一叹:“这张字条出自何人之手,想必你们也都猜到了。”
虞宗慎略一思索:“我们用了他的刀,肯定是要还一把刀给他,既已入局,接下来三司会审便多使几分力便罢。”
此言一出,书房里便有几个老阁臣出言反对——
“可幽王一案,牵涉甚广,朝野上下有不少人牵涉其中,虽然经三司会审,已经审了一些人,但是……”那都是推出去做替死鬼的,真正的鬼还在朝中。
“误杀功臣良将,残害手足,这也关系到皇上的威严和名声……”
“幽王是死得冤屈,但是他当年未绝审理,就自绝于金殿之上,之后草草扣了罪名,我等也难逃罪责……”
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