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儿:“我不是,我没有,祖母可不行冤枉我,表哥要送我歇龙石,我之前也是不知道的,怎么成了我造作了?我是那种人吗?”
虞老夫人有一句话,说一句话,也不冤枉了她去:“那倒不是!”
虞幼窈还没来得及开心,就听到祖母又补充道:“不过,一到你表哥跟前了,那就说不定了。”
周令怀偏疼虞幼窈,对虞幼窈是有求必应,家里也是人尽皆知。
“我才没有呢,”虞幼窈鼓了鼓脸,为免继续被祖母冤枉,她急忙解释:“就是五月那会,天气热得不大寻常,我就抱怨了几句天气热,许嬷嬷不许用冰,大约让表哥听进心里去了,这回去幽州,就寻了从前的旧友,去五台山寻访了几块歇龙石,才不是我造作的。”
她又没让表哥劳师兴众,大张鼓棋的运歇龙石进京。
虞老夫人斜了眼儿,一副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:“五月就闹着要用冰,这不是造作是什么?怕不是你表哥见你苦夏,担心你夏天的时候造作,用冰太多了,凉着了身子,才寻访了歇龙石。”
得了,她还是闭嘴巴,这是越描越黑了,虞幼窈呶着嘴儿,觉得自己被冤枉了。
姚氏捏着帕子直笑:“这两个,感情好得跟亲兄妹似的。”
心里却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