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害周厉王一家。
她总算明白了,为什么表哥要对浙江下手。
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
江南已经富得流油,还贪朝廷的军晌,损朝廷利益,成为迫害周厉王的帮凶,他们简直是一帮蛀虫,比长兴侯之流还要更可恨。
不除,难解心头之恨!
虞老夫人也叹:“是啊,这给出去的军晌,真正用在战事上,兵晌上的,竟然不到三成,剩下的七成,竟全给贪了,你说气人不气人?”
不光虞幼窈气,她也气。
她心中的想法和虞幼窈大抵相同,若浙江不贪朝廷军晌,幽州的惨事也不会发生。
虞幼窈心里难受。
虞老夫人微微一叹:“浙江那边上贪下效,早已经贪腐成风,宋修文也是可惜了,他是武将,又手握重兵,到了浙江,如果不向浙江靠拢,只怕会落得和周厉王一样的下场,不想死,就只能随波逐流。”
不投靠浙江,就是死敌。
从前,周厉王手握三十万兵马,又是皇室宗亲,都干不过北境一干大小官员和豪绅,而江南自古就是富庶之地,地广物博,又有多少人为之疯狂?
他又如何能干得过这大周的半壁之地?
虞幼窈心里也觉得讽刺:“朝廷不准官员们结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