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就越有利。”
虞幼窈突然笑了:“表哥是在向我解释吗?”
周令怀迟疑了一下,没说话。
虞幼窈“噗哧”又笑了:“我没有怪表哥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,表哥从北境,算到了山东,又算到了江南,一环扣一环,环环相连,连气也不带喘一下的,很厉害。”
说完了,她似乎觉得口渴,就垂下眼睛,端了茶水过来,捧在手里低头喝。
其实她一早就隐约知道,表哥想做什么。
可她不敢去想,更不敢去问。
宋修文这一案,只不过进一步证实了,她心中的那些猜测,可这一切太过沉重,并不是她现在能承受的,便下意识逃避了。
周令怀抿了唇没说话。
喝了几口茶,虞幼窈心中平静了一下,就转开了话题:“表哥,善堂里人多事杂,得找些可靠的人,才能震得住,你麾下是不是还有因伤病退伍的战士?能不能给我找几个,我想安排到善堂里,一来可以震住那些不听话的孩童,二来也能教一些拳脚功夫,将来也能有些自保之力,三来坐镇善堂,旁人也不敢撒野。”
今儿去善堂瞧了,大体上还算过得去。
也存在很多问题,那些孩子们常年混迹街头,乏人教导,没有正确的是非观念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