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先生。”
虞善言恭敬应下了。
宋明昭年少成名,惊才绝艳,上次乡试就考了解元,虞善言与宋明昭相差了三岁,还有两年就要下场考举人。
宋明昭难过得来,还在大房停留,不急着走,虞善言少不得也要过来讨教取经。
虞善言有心请教,宋明昭少不得也要指点一二。
很快宋明昭就发现了,虞善言对举业不光见解独到,理解也颇深,与他谈及《四书五经》上的经要,也是字字珠玑,言简意阂。
宋明昭笑了:“一早就听父亲说,虞二爷家的嫡长子,敏而好学,以你现在的水平,再打磨两年,肯定是稳了。”
不光稳了,名次怕也不会低。
从这一次殿试取仕就能看出,宁远伯不堪用,虞家在朝堂上虽不成势,却是很有影响力,皇上有心重用虞氏。
虞善言谦逊道:“当不得伯父如此谬赞,也是这段时候,我周家表哥时常指点课业,这才长进了许多。”
宋明昭闻言后,忍不住瞧了一眼周令怀。
周令怀一边在听他们说话,一边拿了小镊子,正在剥松子仁,一颗接一颗,不厌其烦,小碟子里已经堆了一小盘。
不知怎么回事,宋明昭就想到了,方才虞大小姐还在屋里时,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