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雕刻,锻炼自己的手、眼,双腿做不到的事,他另劈蹊径,尽可能地用更灵活,更敏捷的双手去完成,甚至做得比所有人都要更好。
这样的表哥令人钦佩,也令人心疼。
这样的表哥只会让她,忍不住地想要心疼,亲近,又怎么可能会因为“男女大防”这种理由,而疏远呢?
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。
她向往表哥嘴里,无拘无束的北境生活,很想亲自去看看。
渴望挣脱出禁锢她的这一座樊笼,向往更自由的空气。
也许她天生就离经叛道。
叶女先生刚进府那几年,每日讲的课,都离不开女子的各种教条闺规范,她不喜欢听,就经常借故逃课,就算被罚了,也咬牙认了。
她打小就知道,这些所谓的教条闺范,是对女子的束缚。
她以为逃课,就能逃避。
也是在大病了一场,又被虞宗正打了一巴掌,她才幡然明白了,所谓的教条闺范,不过是她的保护色。
学了它,可以保护自己。
她努力表现的温良大度,一言一行周全妥当,叫任何人都挑不出错来,但她的经离叛道,依然深藏在骨里头。
表哥应该是知道的,教导她《四书五经》,《史记》,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