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绾发,这都意味了什么。
仿佛有一个恶魔的声音,正在不停地蛊惑她——
答应他,快答应他,你和表哥感情好,礼尚往来的亲近事儿,从前就没少做过,多一桩也不算什么。
你刚才为表哥擦汗、绞发、绾发时,怎么就没想过男女大防?这样做不妥当?难道你真舍得,为了男女大防,就与表哥疏远起来?
你表哥很快就要回北境,以后你就很少能见到他了,你真要为了这些所谓的礼数、教条、规矩,放弃这短暂与表哥相处亲近的机会?
真要顾忌名节,你就应该与表哥保持距离,不该整日与他腻在一块儿。
你不说,表哥也不说,你们就算再亲近,也没人知道。
……
虞幼窈就跟着了魔似的,对上了表哥幽深的眼睛,轻轻点头:“好啊!”
她不想去想,这一切意味了什么。
这个世间唯有表哥一人,是真正纯粹了对她好,没有掺杂任何权衡、利弊、审视,这样好的表哥,值得她追随亲近。
周令怀表情一松,微弯了唇,透了愉悦与畅快。
他握住了虞幼窈的手,小手儿浑似没有骨头,握在手里头,宛如膏脂一样凝滑柔腻,仿佛能任他揉捏施为。
周令怀将她拉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