杏花枝。”
还记得,小姑娘捧着杏花枝,花枝上艳红的花苞,开得粉白的小花,衬着小姑娘,稚嫩无辜白玉小脸,娇俏又明亮。
也是因此,他突然就开始期待,小姑娘用这开得浓艳的杏花,为他做的香包了。
这一等就是十来日。
小姑娘做的第一个香包,就是送给他的,绣工很粗糙,他却很喜欢,每日都戴在身上,没少让虞善信几个嫌弃。
然后,他就说:“这是表妹送的。”
虞善信几个嫌弃的表情,就变成了羡慕,因为虞霜白不擅女红。
这两年来,小姑娘的绣艺越发精进,香包、扇面、帕子、抹袜、腰封这些小东西,做来也不费什么时间,也就经常送他了。
虞幼窈弯了弯唇儿,故意道:“表哥不提三年前,我还差点忘了,那次我还被削断了一缕头发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我当时可心疼啦!”
当时是怕得要死,后来就被表哥折送的杏花枝迷了心窍,就这样打了一捧子,给个甜枣就哄得找不着北,哪儿还记得这事?!
就是每回一提了三年前的事,表哥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瞧着好像很有趣,所以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表哥。
三年前的事,她都没有在意过。
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