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虞的人,又不是只有我一个,韶虞好听是好听,就是没什么特别的意义,号钟是因此琴音之宏亮,犹如钟声激荡,号角长鸣,才取了这个名儿,焦尾是因琴尾尚留有焦痕,就取名为“焦尾”……”
见她这样满面纠结,一会儿行,一会儿不行,十分有趣。
周令怀轻笑:“韶虞就不错,以后旁人提起这把琴,就会说,韶虞是因为它的第一任主人,是一位正任韶华正盛的虞姓女子……”
虞幼窈幽怨地看他:“天底下韶华正盛的虞姓女子不知几凡,我只是其中一个,也没什么特别啊……”
“不一样,”周令怀摇头:“旁人都不是斫琴人最,”爱,他舌尖轻卷,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咽进了喉咙,改了口:“最喜爱的女子。”
虞幼窈笑弯了唇儿,看着表哥。
她眼儿明亮,眉目间藏了山光缱绻,潋滟无比,周令怀心间一荡,不觉就握了她的手:“后人会说,这位韶华正盛的虞姓女子,是斫琴师最……”爱,这个字,再一次在他舌尖滚了滚之后,到了嘴边却是:“喜爱的女子。”
其他人,都不是斫琴师爱重之人。
虞幼窈笑弯了唇儿:“表哥也是我最喜爱的人。”
把“喜”去掉了,他会更开心。
不急,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