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让下人撤了膳。
也不知道,是不是天气热得让人憋闷得慌,虞幼窈心浮气躁,懒洋洋地靠在庑廊里的躺椅里翻书。
芜廊就建在青梧树旁,浓荫遮蔽,倒也惬意。
这时,许嬷嬷捧了一叠礼单和册子过来:“姑娘昨儿收了不少生辰礼,我已经命人整理造册了。”
虞幼窈看了一眼,就扶额:“我头疼。”
每年生辰,光是谢府送来的礼单,都要整理厚厚一本册子,其他一些零零总总加起来,眼睛都要瞧花。
见她焉头巴脑,没精打采,许嬷嬷笑问:“这是怎么了?收了这么多礼物,还不高兴?”
虞幼窈喜欢收礼物,不拘是什么,只要收到了,她就很高兴,若是这礼物,恰巧合了心意,她就更高兴了。
生辰过后,就是拆礼物也能拆大半天,不嫌烦。
虞幼窈唉声叹气:“嬷嬷,你说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呢?”
长大了之后,身上的条条框框就越发多了,顾忌也多了,就不能随心所欲,从心而为。
她不喜欢这样。
许嬷嬷仔细瞧了虞幼窈,细致的眉间,描了青雀头黛,深灰的眉黛,淡淡一扫,像笼罩了一层轻烟细雾,赁添了一缕轻愁。
娇贵鲜妍的小姑娘,仿佛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