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:“老夫人,请息怒,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小姐,小姐头一次来荣郡王府,也不认得路,是殷五小姐擅作主张,将小姐往紫薇菀里带,走到半道上,小姐见人越走越少,这才觉得不妥,问了殷五小姐,殷五小姐说,是见小姐对荣郡王府的景致很感兴趣,所以绕了道,走了紫薇菀,去赏花的地方……”
在场的各家夫人、太太们,眼睛闪了闪。
凭良心说,这事儿分明就是荣郡王府的差错,根本就怪不到虞大小姐头上。
虞大小姐察觉了妥,及时沿路返回,已经还算机灵了,换个脑子笨点的,只怕真就信了殷五小姐。
可怜虞大小姐险些在荣郡王府吃了亏,却碍于来者是客的礼数和情面,再多的委屈也不好明着说,让自个儿祖母当场训红了眼。
在场没得一个人是蠢得。
殷五小姐不把虞大小姐往赏花的地方带,却独独将她往连人也没有的紫薇菀里引。
殷五小姐将人引到了紫薇菀,把客人一个人丢人紫薇菀里,自个儿却借着尿遁了,这是几个意思?
荣郡王府奴仆成群,就算今儿花会,紫薇菀附近,也不至于看不到人,能做出这样安排的人,只有荣郡王妃。
这明显就是故意的!
虞老夫人脸色铁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