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父亲怎么突然想到,要为我娘请封诰命?”
虞宗正微叹一声:“大臣有奉公之典,藉内德以交修,朝廷有疏爵之恩,视夫皆而并贵,懿范弥彰崇嘉永,我如今升了官阶,是可以封荫妻子,但是你继母心思歹毒,不堪妻母,不如你母亲温柔静正,秀毓懿惠,这个诰命理应为你母亲请封。”
说到这儿,他神态间难免透了几分怀念。
若是虞幼窈不知生母的死因,兴许还真信了这说辞,可此时此刻,虞宗正就算把话说得再漂亮,也难以掩饰,他那些蝇蝇狗苟的算计。
虞幼窈轻笑了一声,这笑声里,饱含了只有自己才懂的嘲讽:“母亲去世了多年,难为父亲还记得母亲温柔静正,秀毓懿惠。”
当年和杨氏苟且的时候,可不是这样认为的。
也不知道是心虚,还是什么,这话听在耳里,总觉得有些刺耳,虞宗正蹙了一下眉,瞧了虞幼窈一眼。
大女儿规矩地站着,轻低着头,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,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。
虞宗正觉得自己想多了。
虞幼窈不想再与他提及母亲了:“这么大的事,父亲可有和祖母商量过?”
虞宗正摇头:“你祖母那里,我一会儿过去说,到底是你的生生母亲,提前说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