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剪发,不是在婚礼上,而是在族人虎视耽耽地逼迫下,这是否也映射了他的无能?!
虞幼窈愣了一下,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。
似乎也觉得这话有些不妥,殷怀玺连忙转了话题:“离京的一应事宜,都准备起来,等老夫人一下葬,我就送你去泉州,”他握着虞幼窈柔若无骨的手:“你别怕,泉州是口岸之城,商贸通达,接八方来客,揽天下之财,风气要比京里还要开放一些,女子行商,也是有的,你到了那边,应该会自在一些。”
脱离虞府槁桎,离开京兆,是她梦寐以求的。
可真到了这一天,才发现她从前去过最远的地方,就是通州族里,可通州距离京里,也不到一天的路程。
如今她要去的是,远在千里之外的泉州。
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。
到了泉州之后,一切都要重头开始,亲情、交际、产业等等。
殷怀玺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。
虞幼窈点头:“大多女子,一生槁桎,困于后宅,不见天地之广博,我能有机会脱离虞府,走出京兆,见一见深宅大院外面的多彩,也是有幸。”
不知为什么,殷怀玺觉得这话,有些言不由衷:“泉州自古崇商,谢府在泉州很有地位,你是官家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