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些口干舌躁,就抬手端了茶杯。
从前演练了无数次,也做过无数次的礼仪,这次却一不小心,让茶碟碰到杯底,发现一声清脆的“哐当”声。
气氛倏然一静!
虞幼窈低头喝茶,也不看殷怀玺了。
殷怀玺紧抿了唇角,嘴角却抑不住地往疯狂上翘,每回都用力将嘴角抿平了,也不敢太明目张胆了。
原来不是没反应。
是故作镇定。
仔细一想,他和虞幼窈也算是青梅竹马,彼此亲密陪伴长大,如今乍然谈及情爱,虞幼窈豆蔻初稍头,羞颜未尝开,心意懵懂又朦胧。
难免如诗中写到那样,低头向暗壁,千唤不一回。
也不知道怎么回应。
他也不需要她回应。
只要她知道。
以后来日方长,他有得是时间。
并不急于一时。
殷怀玺“嗯”了一声,清了清嗓子,转开了话题:“最近身体好些了吗?”
虞幼窈总算松了一口气,从前懵懂又朦胧的心意,倏然拨云见月,令她有些不知所措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。
也不习惯,突如其来的转变。
“泉州气候适宜,适合休养身体,府里没什么需要操心劳累的事,大舅母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