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说着,殷怀玺又悄悄握紧了她的手,柔若无骨柔荑,宛如膏脂一般绵软细润,总担心一个没握紧,就要从手上滑开。
他蹙了下眉,将手指塞进她的指间,与她十指相扣。
虞幼窈低着头,眼睫止不住地轻颤,是花开却枝低时,那欲盖弥彰的娇羞。
也不知道,是不是虞幼窈的手太软,握在手里紧了不行,松了一不行,轻了不行,重了更不行,让殷怀玺的心,也跟着一起,软得一塌糊涂,人也有些紧张,下意识就绷直了背脊,清了清嗓子:“你的手太软滑了,不握紧一点,会呃……”
仿佛一下被人掐住了脖子,声音嘎然而止,白玉般抽搐了一下,猛然涨得通红。
山风缱绻地拂过山林,树梢掀起了细细地绿浪,发出沙沙地声响。
殷怀玺下意识看了虞幼窈。
她低着头,从侧边瞧去,眼睫又长又卷,“扑棱”“扑棱”地乱颤,仿佛有一只蝴蝶停驻在眼上。
殷怀玺这才注意到,她耳朵红得要滴血了。
“咳!”他用力咳嗽了一声,眉眼有些无辜,眼神却有些飘忽,大约也没想到,解释的话,怎么了到了他嘴里,怎么就变得又轻佻,又孟浪。
仿佛在,轻薄人似的,太不庄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