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怀玺却心疼得一抽一抽地。
那几年,虞老夫人卧病在床,几乎汤药不断,杨氏掌了家,又生了嫡子,和虞宗正感情正浓,正是春风得意之际。
老夫人再疼孙女儿,也是分身乏力。
杨氏除了不敢明目张胆地苛待继女,在虞宗正跟前挑拨是非,让本就不喜嫡长女的虞宗正,认为嫡长女娇蛮跋扈,出手教训虞幼窈,也是轻而易举。
连身为父亲的大老爷都觉得,大小姐娇蛮跋扈、顽劣不堪,府中的下人见风使舵,虞幼窈的恶名,自然就传得满府皆是。
果然!
虞幼窈嘲弄地笑了笑:“虞宗正一点也不在意我磕坏了头,高烧了一晚,反而气急败坏地斥责我。”
提及此事,她脑中便又浮现了当时的情形。
得知“父亲”过来了,小幼窈很高兴,穿着单衣,就连忙让下人扶到了外室。
虞宗正一见她就怒声斥责:“你祖母,怜你母亲早亡,这才将你接到跟前教养,没成想,竟纵得你娇蛮跋扈,欺负身体病弱的妹妹,还将病弱的妹妹推倒在地上,导致妹妹受了惊吓。”
小幼窈额头上缠着渗了血的白纱布,因为失血过多,小脸儿白惨惨地,愕然地望着“父亲”。
她小嘴儿一瘪,眼里盛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