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院读书,是因为闲云先生和湖山先生道理大,能跟着他们学一学道理,开一开眼界,涨一涨学识,也是好的,学业是自己的,你自己觉得获益,便是学到了。”
听着她字字恳切,语气再寻常不过了,虞善思半悬的心也终于放下了:“善思,受教了。”
虞幼窈又考校了课业,她出题不算太难,却往往显得刁钻,需要学以致用,融汇贯通,灵活变化,才能解答。
虞善思算不上对答如流,却也算可圈可点,可见基础确实打得牢固。
虞幼窈还算满意,不觉露了笑容。
这也让虞善思心中一松。
接下来,两人又聊了近况。
虞幼窈说了这一路,从泉州到襄平城的见闻。
虞善思也提了,早前夫子带学子们去乡间扶犁亲耕,去观番薯育苗,去看柞蚕育卵等一些琐事。
之后,虞善思忍不住问:“大姐姐,不知道,”他吱唔了一下,有些不安地垂下头,连声音也小了许多:“京里怎么样了?”
虞幼窈搁下茶杯,也无避讳:“京中还是老样子,虞府也还好,早前族里传了消息,虞宗正将江姨娘扶正了,三妹妹在族中庵堂里为祖母祈福,父亲对她多有照顾,时常送些金贵的药材补品过去给她补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