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窈也不知道,自己是哪跟筋儿搭错了,竟然想到这上面去了,一时间面红耳赤,都不敢直视殷怀玺了。
她连忙将这些乱七入糟的东西驱出脑海,把这一切归咎于,两人靠得太近的缘故。
大舅母也说了,这个年岁正是心思浮动的时候,就是拉个小手,也要忸忸怩怩,这是人之常情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尴尬。
殷怀玺被捏着鼻子,不好说话,虞幼窈一时半会,不知道该说什么,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殷怀玺感觉呼吸不畅,都快要窒息了,这才嗡声嗡地道:“好、好像不流了。”
虞幼窈连忙松了手,后退了一步,紧跟着就有些后悔,自己松手太快,都没有确认,他是不是真的不流鼻血了。
思及至此,她连忙道:“你再继续保持仰头的姿势,确定不流鼻血之后,再慢慢放下头。”
迎着虞幼窈焦急又关切的眼神,殷怀玺点点头。
又过了一会儿,虞幼窈上前扶着他的脑袋,缓缓地摆正,确实没再流血:“还好没继续流,不然就要请大夫了。”
春季气躁,肝盛火旺,偶尔流鼻血,不是什么大事,但流的太多就不行了。
一边着说,她从铜盆里拎了湿帕子,就要帮殷怀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