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天气温度不同,天水碧的染色,除了有一定的偶然性,还需要高超的技艺。
这就导致,天水碧的稀少与珍贵,比之雪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这时,许姑姑掀帘进来,笑道:“我看这身合适,寻常颜色一进了山里,就压了颜色,唯有天水碧,盈盈一水碧,凝露染天色,适合踏青春游,”一边说着,就接过了冬梅手中的衣裳,赞许道:“长进了。”
冬梅被夸得抿嘴一笑,显然是受到了鼓舞。
虞幼窈眨了眨眼睛:“姑姑,您怎么来了?”
许姑姑一边手脚替虞幼窈换衣裳,一边笑着揄揶:“难得殿下有空,陪你去踏青游玩,总得好好打扮打扮,可不行像从前那样,不知六四,素了一张脸出门。”
若真像从前那样,素面朝天地赴约,对于谈婚论嫁的男女双方来说,到底少了一些仪式感,流于寻常了,感情哪来的进展?
“十九哥也不是外人,倒也不必刻意……”话说到后头,就有些说不下去了,虞幼窈突然有些不自在,话手脚也不知道,该往哪里放了,混身僵硬地站在原地,像个木偶似的,由着许姑姑摆弄。
这才有点要去“约会”的样子。
“女为悦己者容,”许姑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