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睛,仿佛带了灼烧的温度,看得虞幼窈面颊发烫,她忍不住躲开了:“是、是吗?那也挺、挺好的,也对啊,你这人,不管想要什么,都、都能靠自己取争得到,也不需要许愿,不过,你难道不觉得,这小小的花灯,承载着人们心中最美好的盼望,乘水而下,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吗?”
“花灯所用的油纸,虽然能起到防水的作用,但时间久了,仍然会沉河,而且大量的花灯,放入河里,会堵塞河道,下游有人专门打捞河灯。”
最美好的,只适合长长久久地放在心上,一盏小小的花灯,又如何能承载他,藏心的山盟海誓,生死契阔?!
虞幼窈噘了嘴儿,瞪他:“有你这样大煞风景的吗?!”
花灯载河,确实是挺美好的。
可叫他一说,她看到满河的花灯,就会想到,自己的花灯究竟是会沉河,还是会飘到下游处,和河底的於泥一起被打捞起来?
画面太美,令人不忍直视。
……
端午节过后,百姓恢复了平静的生活,农作物在经历一场大雨后,焕发生机,番薯的藤儿,已经铺满了田间,百姓们几乎可以看到,几个月后的丰收景象。
殷怀玺以“周表兄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