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脱离苦海,获得救赎。
痛苦什么?
又乞求什么?
虞幼窈似懂非懂。
隐约间有点明悟,殷怀玺想和她做,只有夫妻才可能做的事,可正经了计较,却是云山雾罩,什么也不清晰。
殷怀玺一直缠着她不放,细碎的吻不厌其烦,一遍又一遍地落在她脸上的每一寸,每一处都不放过。
虞幼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融化了,身上软绵绵的,使不上一丁点力气,脑子里一片混沌,几乎是任他为所欲为。
直到,唇间突兀地传来一阵麻痛。
“这也太不矜持了,”虞幼窈如梦初醒,猛然捂着热烫的面颊,哀叹:“女儿家应有的庄重呢?!从前学的礼教,闺范,都学进了狗肚子里去了……”
看着镜中红肿充血的唇儿,宛如含丹,娇艳欲滴。
再凑近一些,虞幼窈看到嘴角有些破损,细微的血丝,从细腻的纹理里渗出,仿若天然的口脂,更衬得丹唇外朗,芳泽无加。
似有若无的麻痛,还残留在唇间,都是被殷怀玺咬的。
嘴都肿成了这样,这要她怎么见人?!虞幼窈好一阵气恼:“咬人的是小狗,可不是全进了狗肚子里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