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宗慎轻笑了一声,与平常仿佛挂了面具不同,这一笑,倒是透了几分桀骜与洒脱,显得无比真实。
虞阁老并不赞同:“你这是心存了死志?你还这样年轻,胡御医也说了,你这病是心病,心病还须心药医,若你能放宽心,身体未必不能养好,都过去了这么多年,你又何必自苦?”
早在虞老夫人去世之后,虞宗慎的身体就出了问题,起初族里没有人知道,等到发现时,他的病情越发严重。
夺情回朝后,诸事庞杂劳累,病情有失将养,就越发严重了。
虞宗慎淡声道:“我也想过释怀,但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他从前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孤身南下,开海禁,利民生,遇得娇娥,梦想着建功立业,向皇上求一道圣旨,风风光光地将她迎进门,从此举案齐眉,白头偕老,不离不弃。
奈何造化弄人,求之若狂的女娇娥,成了长嫂。
他恨,他也怨,却不知道该恨谁、怨谁。
一颗心,生生地被碾碎。
他就想啊,谢氏是多好的女子啊,嫁给大哥后,一定能与大哥举案齐眉,夫妻恩爱,只要谢柔嘉过得好,他应该也能放下,也能释怀,试着接受母亲为她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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