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我从前就怕你哭,可别为难我了。”
虞霜白哭也不是,不哭也不是,可怜巴巴地望着她,模样十分滑稽。
虞幼窈“噗哧”就笑出声来。
虞霜白不依:“大姐姐,你不许哭话我。”
“好,好,不笑话你。”虞幼窈从善如流,可眼里唇边的笑意,仍然十分明显,惹得虞霜白好一阵恼怒。
“我真不笑了。”嘴里一边说不笑,虞幼窈却没忍住又笑了。
虞霜白鼓了鼓双颊,扑过去,就挠了大姐姐的痒处。
姐妹俩顿时笑闹一堆。
笑闹完了,两人整了整衣裳,相视一笑。
虞幼窈突然道:“我没怪过你,只是心疼你受苦。”
虞霜白眼眶又是一红,摇摇头:“庵堂里的日子,虽然清苦了一些,但族里待我还算照拂,也没像三妹妹一样,拘着不让我出门,我每日抄抄经书,为祖母、父亲、大姐姐祈福,日子也不难过,大姐姐别担心我。”
可,一人的一辈子那样长,虞霜白还那样小,往后每日都重复着一天的日子,是个人都要受不住。
虞幼窈握着她的手道:“我外家的商船,已经进京了,等到年后,万物复苏,商船就要出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