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怀玺睡的正香,突然被一阵“喔喔”打鸣的鸡叫声吵醒,他下意识将怀里娇软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。
“公鸡都打鸣了,你不要闹,该上朝了。”虞幼窈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咕哝了一句。
殷怀玺不依不挠,从背后缠上来,一边咬着她的耳朵,一边含糊地问:“宫里怎么有鸡叫声,啃定是听错了。”
虞幼窈实在被他烦得不行,连瞌睡也走了大半:“是我叫人捉进宫里的。”
“怎么把鸡捉进宫里了?”殷怀玺呼吸有些浑浊,含糊问:“是不是宫里太无聊了?过些日子,我带你出宫玩去。”
虞幼窈又气又恼:“你还有脸问,这不是你,每天早上都赖在榻上不肯起来,叫朱公公过来三催四请,我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搞得她好像媚君惑上的祸水似的,真是太臊人了。
殷怀玺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:“一夜芙蓉帐暖,只叹春宵苦短,我们新婚燕尔,正是如胶似漆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虞幼窈白了他一眼:“这只公鸣,每天早上打鸣二次,第一次在寅时两刻(3:30),第二次在卯正(5:00),听说不管是刮风下雨,寒冬腊月,一年三百六十天,不仅一天也不落,打鸣的时辰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