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律话少,没什么言语,闭着眼睛,休养生息。
徐岁宁也困,昨天晚上陈律闹得很晚,早上又一大早起来,身体都得垮。
后排两个人,闭着眼睛,徐岁宁身子歪着歪着,就往陈律身上倒。
肩膀上的压力让男人睁开看了眼,没动,又把眼睛闭上了。
女孩儿从后视镜看着他俩,抿唇不说话。
下车前,陈律醒了,捏了把徐岁宁的腰,把她也弄醒了。
徐岁宁理了理头发,下车去提行李箱,陈律站在一旁看她。
女孩儿说:“前辈,我不太提得动。”
徐岁宁心想,十来斤的东西,也不至于提不动,这个“太”字,用得实在太精准了,既显得自己娇弱依人,又给人感觉尽力了。
她又学到了。
陈律帮女孩把行李从车上提下来,然后放了手。看着徐岁宁说:“住几楼?”
徐岁宁心道,你订的房间,我怎么知道。
她也不知道陈律这么问,是想她知道,还是想她不知道,她现学现用说:“陈医生,我记得不太清楚呢。”
陈律眉尾微扬,淡淡说:“好好说话。”
徐岁宁平常也偶尔嗲,今天更嗲,但没有嗲到女生那一步,不过已经被嫌弃了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