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鹰的尾巴,那还在下面一点,示意陈律自己扒裤子。
陈律道:“自己来。”
徐岁宁想起这鹰的尾巴差不多跟毛的地方持平了,要看全部肯定也得看见某些东西,最后还是没有看。
她说:“那我伤口这么小,得纹什么好看?”
陈律沉思片刻,说:“鹰的图纸还在,要不然你也纹这个?”
徐岁宁想起周意跟这大同小异的燕子,没有兴趣,说:“女生纹这个,不是很好看。”
只不过一想起纹身是周意纹的,她又是个很有水平的纹身师,她就猜到陈律那会儿纹的时候,应该什么都没有穿。
在那种刺痛下,那肯定不会平静。
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纹完以后,是不是立刻办事了。
陈律的纹身水平,也很有可能是跟着周意学的。
她说:“你怎么想着去学纹身?”
陈律不太想提起这个话题,说:“年轻时,看到别人在学,也就一起学了。”
这下徐岁宁不说什么坦白不坦白的问题了,这谁都猜得出来他说的是谁,她想了想,问:“周意那只燕子,是你纹的?”
陈律坐着,她半趴在他身上,他曲起一条腿,另外一条腿被她坐着暂时没动,他手下去搂她的腰,说:“那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