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年,徐岁宁也从未提及过这个话题,哪怕是那人判刑,她也从来没有过问过。她的语气不由得重了几分:“岁岁,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呢妈,我就问问。”徐岁宁尽量放松语气,“当年那人怎么判的?”
徐母的语气冷了下去,道:“还能怎么判,你脸上的液体也检查出来是他的了,撕碎的衣服也都是证据,他自己也默认了,结果当然就那样。”
徐岁宁说:“那我当时,有没有做什么?”
“你捅了那人一刀,刀上有你俩的指纹,总不可能他自己捅自己。”徐母安慰道,“不过岁岁,这没事的,你也只是正当防卫而已,不要多想。”
朋友口中的那一大摊血,果然不是少年的。
徐岁宁表情复杂,那刀并不是只有他们碰过,显然那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。
“不过头一天那人什么都没有说,那人是几天之后,似乎见到了自己的辩护律师,然后对自己做的事情,都供认不讳。”徐母道。
徐岁宁沉默片刻,说:“他有没有提到其他人?”
徐母皱眉道:“什么其他人?”
徐岁宁有一种,这辩护律师是说了什么的错觉。才让少年隐形了。
可是那个连饭都吃不起的少年,怎么可能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