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星期之后,如同他所说的那样,回到医院去上了班。
陈律在上班临走前,特地跟她说:“我不会在让你担心了。”
“情绪已经调整过来了?”徐岁宁笑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陈律心不在焉的应着,说,“你要是下班早,就顺道过来接接我。”
“行啊。”徐岁宁说,“不过不一定就是我早。”
陈律扫了她一眼,道:“我早就我去接你。”
但大多数时候,都是陈律早,徐岁宁加班的次数比陈律还要多哩。一个月时间里,徐岁宁只去接了陈律三回。
眼瞧着陈律是越来越走出来了,徐岁宁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转眼间又到了张喻的生日,徐岁宁还挺感慨的,这一年多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这一回张喻生日也没有大办,就约了几个关系好的朋友。按道理来说,张喻喊了新欢,就不可能喊李涂,但徐岁宁叫了陈律,陈律又很兄弟的把李涂给带上了。
所以,李涂跟陈律从外头走进来时,正好看见张喻跟一个小白脸笑着聊着什么。
李涂原本是含笑的,见此脸色冷淡了下去,不过也没有上去捣乱,而是回头继续跟陈律说着什么。
陈律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两眼,说:“这么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