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太重了,徐岁宁觉得手心被勒得有些疼。
陈律在后面看着她略显急促的步伐,道:“岁岁,我来提吧。”
“不用了,又不是拎不动。”徐岁宁的脚步更快了,生怕陈律上来抢似的。
男人在身后看着她,忍不住勾了下嘴角。
徐岁宁回到车上之后,也没有人陈律开车,回到家之后,又赶紧拿了跌打损伤的膏药要给陈律贴上。
“你以后少喝点酒。”徐岁宁认真一看,只觉得那手的伤看着实在是太狰狞了。
陈律道:“嗯。”
徐岁宁心疼归心疼,但是陈律这么说了,她也就放心下来了,毕竟陈律的背景摆在这儿,应该也不会刻意被刁难。
当天晚上,她睡觉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,生怕压到陈律的手了。
陈律说:“睡得怎么离我那么远?”
徐岁宁说:“等会儿压到你,你就该疼了。”
陈律伸手把她拨到怀里,从她身后搂住她,笑道:“岁岁,你也太小题大做了。”
徐岁宁没吭声,任由他抱着,等到晚些时候,还是往旁边移了下。
第二天陈律上班跟同部门的同事一起开会时,他的衬衫往上扣了几颗,就有人眼尖发现他手上的不对劲了,笑道:“陈经理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