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卿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,她知道越捷的出发点是因为关心她。
陈婉卿挪了一下身体,冲越捷笑了下,“哪儿有那么夸张,就是喝了点儿酒。”
越捷:“喝了点儿酒?一瓶龙舌兰、两瓶伏特加,空腹,你管这个叫只是喝了点儿酒?”
陈婉卿:“……”
要不要知道得这么清楚啊,八成是张经理那个狗腿子跟他说的。
“接下来你就好好在医院休息,什么时候把身体养好了再考虑工作的事儿。”越捷跟陈婉卿说,“我跟小张说过了,最近金樽的事儿都归他管。”
陈婉卿:“好好好,听你的,怕了你还不行。”
越捷见陈婉卿服软,脸色总算是有所好转,没有之前那么严肃了。
他往前走了一步,弯腰,伸出手摸了摸陈婉卿的脑袋。
“不管遇见什么事儿,都别折腾自己的身体。”
越捷说这话的时候,目光一直盯着陈婉卿的眼睛。
陈婉卿隐约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,下意识抿了抿嘴唇。
越捷又说:“谁都不值得你拿身体开玩笑。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,或者跟温小姐说。”
温禾时:“越总说得对,婉卿,你……”
“我真没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