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变丑了？”
陈婉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“唔，是有那么一点点吧。”
宋宁昭：“……”
他又往镜子前贴近了一点儿，似乎是在观察自己究竟哪里变丑了。
宋宁昭确实很久没照镜子了，人忙起来工作的时候吃饭睡觉都成了奢侈，谁还有时间照镜子观察自己的脸。
“缺心眼儿啊你，敷着面膜能看出个屁啊。”陈婉卿被宋宁昭认真观察的样子逗笑了，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。
宋宁昭转过身来，一脸凝重地问她：“真的变丑了？”
陈婉卿：“我逗你玩儿的。”
宋宁昭：“……我不信，我就是变丑了，你在安慰我。”
陈婉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：“就算你身无长物一无是处，你还有脸，自信点儿，你这张脸很能打的。”
“身、无、长、物？”宋宁昭把这四个字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。
“有，有。”陈婉卿哭笑不得：“我改一下说法，你可以凭借着上下两张脸打遍天下无敌手，所有男人加起来都抢不过你。”
宋宁昭对这个夸奖十分满意，他贴到她耳边：“我抢你就行了。”
陈婉卿感觉再多说几句，宋宁昭就要在破路上开车了。
于是，陈婉卿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