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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指导又道：“蝶泳，待定。”
“啊？”
周、裴、何三位助理教练表示诧异，唯有蝶泳教练杨指导表示淡定。
周建林忍不住问到：“钱指导，杜柯打破了50蝶和100蝶的亚洲纪录，这两个蝶泳小项不用再考虑了吧，杜柯肯定是要参加这两个蝶泳小项的吧？那么50蝶和100蝶各剩下一个名额，这才是待定的哈？至于200蝶的名额分配，那就更明确了，杜柯和吴朋，不用待定了吧？”
钱指导冷脸说到：“是我声音太小，还是你听力欠佳？我再说一遍，蝶泳，待定。”
周建林很想再理论两句，裴、何两位指导也有这么个意思，但他们仨都清楚钱指导的脾气，主教练说了“待定”，那他们不管说什么，也不可能让“待定”变为“确定”。
杨指导这时说到：“有些项目，还是要考虑一下各个省份的情绪，你们都在国家队混了这么多年，这些道理还需要教吗？”
“人情重要还是成绩重要？还是国家利益重要？”周建林犀利的反问到。
杨指导咄咄不让的说：“好处都给杜柯了，都给南粤省了，万一有天杜柯变成吕布了，你就哭吧！“
周建林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