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将保留这份权利。”
周建林不说话了,他眼里燃烧着怒意,却敢怒不敢言,憋屈,十分的憋屈。他知道,国际泳联的高层官员基本都是欧美澳白人,他们说要取消中国队参赛选手的成绩,只要抓住一丁点所谓的把柄,是真会这么做的。
周建林现在的感受,就像是看着一伙强盗冲到自己家中,夺他妻、霸他田,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强盗们肆意妄为,就是这种悲愤之感。
终于,周建林没有再说一句话,他看了眼还在池中的杜柯,随后转身离开了裁判区,直接走出了圣霍迪游泳中心的出口。
周建林去寻求公平,却被驱逐,还被威胁。这一幕,池中的杜柯都看在眼里。
相比于周建林,杜柯倒是显的平静,他虽然也不爽还要复核成绩,但自从到边之后,他都没跟岸上的助理教练抱怨过一句话。
直到此刻,自己的主管教练周建林,这位将自己带进国家队、算是恩师的主管教练,被裁判长像赶一条丧家之犬一般的驱逐出场,杜柯胸中的怒火已燃烧到了极致。
但是杜柯并没有发作,相反的,他笑了。
喜极而泣,怒极而笑,一种情绪沸腾到了极端便演化为一种截然相反的外在表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