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不住啊。
杜柯也在这架客机中，他忽然站了起来，四顾观望。
“快看快看，大魔王！”女排一群姑娘拿手机拍杜柯。
杜柯离开座位，朝女排那边走去，所过之处，时不时有各项目的运动员妹子摸一摸、蹭一蹭他。
杜柯走到一位中年女性身前，恭敬说到：“郎导。”
女排教练郎导和杜柯握手：“小杜，前途无量，加油。”表情很淡定。
“郎导谬赞了，向中国女排学习，女排精神激荡人心。”杜柯说到，在郎导面前他比较谦逊。
杜柯和郎导简短交流之后，几位一米九几的女排队员围住了杜柯，a380的过道也就那么大，挤一挤全扎堆了。
“自拍，合影！大魔王，笑一个呗。”
“张常柠，你能不能蹲下来一点？你的高度压制了我一个脑袋，我笑不出来。”
“好吧好吧。”打主攻位置的张常柠屈膝，使自己的身高降低了二十厘米，然后按下手机拍照按键，咔嚓，自拍一张和杜柯的合影。
“换我换我。”二传、接应、副攻妹子们纷纷和杜柯合影。
大部分女排队员很年轻，91年的惠队长都算年纪大的了。年轻妹子么，闲着没事就爱自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