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
程正勉强笑了笑,宽慰道:“忠勇候虽强,但相对长安你来说也只是沾着修行更早的便宜罢了,以长安你的天资,超过忠勇候只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陈安点了点头,深深叹了口气。
看这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遭了多大挫折呢。
见陈安这样,程正也有心安慰,于是笑着说道:“我听说,你与那位宋国忠勇候大战了一个时辰?”
“今天南门有人来报,说是那里已经大变形,被你与忠勇候的对决影响,波及的不成样子。”
“是臣之过。”
陈安满脸恳切:“臣当时只顾杀敌,却是忘了收敛。”
“对决那位忠勇候,你若是还敢收敛,只怕朕现在也见不到你了。”
程正笑着道:“说句不好听的,在这整个大华上下,肯像昨晚那般为了朕与那位忠勇候拼杀的,恐怕也只有长安你了.....”
似乎想到了什么,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许多。
陈安顿时闭口不言。
不用说,看程正这样子,多半就是在哪里吃了瘪。
按照陈安的估计来看,昨夜程正多半还请了盛京之中的两位供奉,希望让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