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不多很清楚这一点,所以陪着笑道:“这话我信,要不,回头我给您再寻摸几幅前辈名家的大作?南直隶老家那位黄脸婆,一口气生了八个闺女,就这还不让我纳妾,这些年先后硬给我塞了两通房丫头,结果还是生了俩闺女。这几年,不管我怎么卖力,家里三个婆娘都没动静,要不是在登州遇见了您,吃了您的灵丹妙药重振雄风,我这个外室未必能生出儿子。”
陈燮对这个家伙帽子的颜色产生了严重的怀疑,既然家里的两个通房都生的闺女这几年都没动静,根据现代科学的理论,生男的生女的跟人家女人没关系。老钱的两年没搞出人命来,可见生育能力不行了,现在登州这位生了儿子,能不让人怀疑么?
陈燮当然不会给钱不多科普,这可是明朝,搞不好就是一对母子的给装麻袋丢大海里。
“行了,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那就给你个机会。来的时候看见那路了么?叫一个难走,我打算修条路,就拿那个水泥。你要做的事情不是找银子,去京城找些匠户来,要打铁的,烧窑的,还有木匠。总而言之,多多益善。回头烧水泥的窑口起来了,算你三成股份,怎么处理是你的事情,我不想看见任何尾巴。最后在提醒一句,别小看这个窑口,水泥、玻璃,我都打算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