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长期疏于操练,做个样子还行。真正能打仗的,是张某人养的百余家丁。”张可大说完,可怜巴巴的看着陈燮,言下之意很明显了。
陈燮心说我去年买了表,登州是军镇啊,你们都敢这么玩。这事情还是不能搀和。手下的人还是少了,一个营的人马五个队,全部拉出去也才不到一千人。关键还是登州这一堆产业,兵马拉走了,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。
“张大人。此事与在下无关。陈某办团练,为的是看家护院。”陈燮越说脸越黑,心里对张可大的鄙夷之心更甚。
张可大见状面露无奈之色道:“思华神医,当今天下各个军镇,无不如此。不是登州营一家,整个大明都这样。登州说是每年二十余万饷银。自户部到登州,上下其手,可大一介武夫,又能如何?真的按照九千余人的名册来练兵,怕是连百余家丁都养不起。”
有的话说明白了就没意思了。张可大说到这里,见陈燮还是不肯松脸,站起长揖道:“思华神医,袁督师能斩了毛文龙,免了孙国桢,杀一个张某副总兵不过碾死一个蚂蚁似的。登州营就算想在路上拖延时间都不敢啊!可是按期抵达,必须加快行军速度,万一遇上了建奴。张某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陈燮冷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