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喷了出来,准备好的盆子接住。杜三的脸上全是冷汗,疼的脸都扭曲了,硬是咬牙忍着。
年轻的大夫,面无表情的处理的着伤口,反复清洗之时,交代身边的女子:“准备输液,记录药品,青霉素……。”真是一点时间都不耽误。
半个时辰后,杜三已经疼晕过去了,年轻的大夫这才完成最后一道程序,放下手里的家伙,对杜三婆娘道:“算他运气,箭头没毒,这条命保住七成了,剩下的三成得看老天爷的。”
手术完毕的杜三,被抬到一辆四轮马车上,上面有遮阳的布篷子。穿着白大褂的女子过来,看着醒过来的杜三道:“手别乱动啊!”说着把吊瓶挂在车边上的杆子上挂好,给他输液后交代:“算你运气,是个铁匠,才有资格用这么贵的药。对了,让你婆娘带着孩子跟我来,后面有肉粥,打点来喂你吃。孩子开始退烧了,能不能救回来,还得等明天再说。”
等到婆娘端着肉粥回来的时候,杜三还以为自己在做梦。婆娘身后的女娃,脸和手都洗干净了,手里捧着一盆白面馒头,使劲的咽着口水。
“爹啊,您吃,这是那个大姐姐给的,一共六个馒头,我一口也没吃。大姐姐给我吃过饼干了,可好吃了。”
婆娘在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