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为。陈燮站的笔直,他们也都站的跟木桩似的。
天渐渐的暗淡了,气死风灯挂在羊皮筏子的平台上。河面上出现一串灯火。嘟嘟嘟的木锤子砸在木桩上,声音在风中传的很远。
“多备一点姜汤,多点几堆火。下河干活一刻一换。”陈燮不回头,下达的命令自然有人记录传递。河面上一切井井有条,对此陈燮深感满意。这支工兵还是有点稚嫩,但是作为这个时代不曾有过的兵种,能有这样的表现,陈燮已经很满意了。
距离河边五百米,大营已经立起来了,士兵们还在忙碌着最后的一些事情。其实对阵孔有德。没必要这么严谨。但是这支军队,从来都必须按照相关的条例去做,稍有违背,就是严厉的惩罚。
塔塔塔的马蹄声踏碎了平静的河面。石头墩子木桥的那一头。出现一匹快马。
“是斥候回来送消息。”王启年看的清楚。以前是习惯叫夜不收的,斥候是陈燮要求这么叫,叫多了也就习惯了。
快马被桥头的哨兵拦下。简单的查问后才放行过来,就算是熟人,战时也要查证件。严密的纪律和制度,才是陈燮心目中胜利的保证。
“报告,昨夜我斥候小队在前王庄遭遇叛军一支五十人的斥候队,带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