妥娘留下。”这是她的小字,这会说出来,意思很明确了。
陈燮回头看看外面,假娘好眼色,赶紧道:“贵随从一直都有人陪着。”陈燮低头看看身前都快要倚在怀里的郑妥娘,也不矫情,笑道:“如此,那客随主便。”
“那就请移步楼上,是喝酒谈风月,还是休息,都看贵客的意思。娘儿,你说句话。答应就点点头。”郑妥娘缓缓点头,转身快步走了。柳如是一双大眼睛打量了一番陈燮,也跟着上去。
楼上等于是闺房了,在运河上赶路二十多个日夜,陈燮有点憋伤了。既然人家留客,走了就是伤人了。不就是多花点银子么?按照老钱的说法,这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红牌。那就留下好了。
楼上的房间里点了香,整体走的还是淡雅的布置,没有大红大紫的浓墨重彩,半人高的榻上摆了小桌子,对着镜子的郑妥娘,在丫鬟的帮忙下卸妆。头上的饰物拿下,随意用带子扎着散开的头发,回头盈盈一笑道:“现在想起来,方才先生要是坚持要走,妥娘竟不知如何自处?”
陈燮缓缓过来,站在身后,伸手按在肩上,见镜中笑语如花一般,笑道:“惭愧,真没想过,能在今夜一亲芳泽。来此一游,不过是想看看这秦淮河上的美景。日后回到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