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片又一片。落地的沙袋和尸体,形成了一段矮墙。
趁着登州火枪兵射击的间歇,往前冲的民夫发现二十米外的矮墙后面突然站起一群人,丢出一片黑乎乎的东西,这些东西是冒烟的。
看见这一幕的时候,岳托也对这次攻击不报任何希望了。果不其然,连续的爆炸,烟尘腾起,碎片四射。这种事先画了槽片的黑火药手榴弹,可不是什么好钢制造的,就是一些质量很烂的生铁,特点就是脆啊。
每一次爆炸,都能制造出一个两步左右的无人区,就算不死,也是伤者一地。民夫实在是太密集了,这些登州兵杀民夫,真的一点压力都没有啊。
岳托不知道,在登州营里有一个铁律,“任何人挡在胜利的道路上,都可以视作敌人坚决的消灭之。”掷弹兵轻松的摧毁了本来就不多的战斗意志,民夫崩溃,高丽兵跟着就跑。
面对这个局面,岳托看了身边的德格类一眼,得到的是一个轻轻的摇头,只能叹息一声。意思很明显,伤亡太大了,不能再无谓的增加。岳托心里也很明白,看看战场上就知道了,昨天和今天,至少一千民夫和五百士兵战死。按照这个速度,打个几天就没多少民夫剩下了。
纠结的岳托看了看日头,已经是晌午